Fate
GUILTY WINNER
Guilt 3rd
冬木市
宁静的小镇又将迎来战争
扭曲的探空仿佛弯曲的笑颜
在耻笑
人们的罪恶
10月16日正午。
冥睁开沉沉的睡眼,打量着房间。是普通的日式和房,自己也不同于在教堂时,现在正睡在地上。回想一下8小时前的事,自己似乎召唤出了Saber的英灵,然后同远坂凛一同到这里——卫宫邸,说明新发生的圣杯战争,凛还谈了一个叫樱的人的事,印象里有调查过,是间桐脏砚的孙女吧,不过他们为什么那么担心呢?特别是那个叫卫宫士郎的,又叫又跳的。
“卫宫······吗?”
回想起来,看到那个门牌时心中还是激动,毕竟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姓卫宫。自己的名字,冥·E·Arc中的“E”,是“Emiya(卫宫)”的首字母,而且虽然自己能力和职业都十分特殊,但Ben·Arc神父依然鼓励他去上学,在学校的花名册上他登记的是“卫宫冥”。像现在出来工作也是请过病假才来的,应该不会有人来探病,有的话神父也能解决吧。
当然,冥也想过救自己的“卫宫”与卫宫士郎是否有关系,但看来是没有。首先,若是魔术师杀手的后代,能和魔术师(而且似乎不只一个)一同生活,这也太扯了。其次,卫宫士郎的魔力似乎很低,自己在仔细感觉的情况下才发现,而救自己的人魔力很高。最后,救自己的人擅长时间类的结界魔法,而卫宫士郎似乎在练“投影”,这也太不搭边了吧。
于是,作出以上判断的冥,并没有去多问什么,也只是简单地进行了自我介绍,凛似乎是对其他人说自己是同盟者。
“Master,身体还好吗?”柔和的男低音传来,循声望去,是Saber。“嗯,没事,贞······,啊,不,Saber。”差点叫出了真名。远坂凛说过Servant的真名不能随便说出来,因为这关系到Servant的历史,并可以牵连出弱点。
不过说实话,冥的身体还真是沉重,主要原因倒不是召唤花了太多魔力,而是为了抑制身体里的“恶”而花费了太多精力。当然,每个魔术师都有其属性和根源,若是发动和属性无关的魔法都要如此大费周章肯定是不现实的。举个例子,远坂凛的属性是“四大元素”,但她有时发射的“阴無弹”属于“暗”,但她用这个魔法并不困难,因为“阴無弹”是很基础的魔法,基本什么属性的魔术师,即便属性是“善”啊,“光”啊,都能毫不费力地用。
可现在,一个召唤仪式就让冥累成这样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属性“恶”,因为某个原因,仿佛有生命一般。虽然无法侵蚀根源为“恶”的冥,但影响冥的一切魔法。在召唤时,冥不太想召一个邪剑士,便特地抑制了,但现在,仿佛报复一般,“恶”中的“生命”并没有及时让冥恢复,要在平时,这种疲劳感过10分钟也全恢复了,这样算是什好处吧。
但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衣服也还是之前的黑衣,所以不必顾虑太多,虽然Saber是女的,但似乎也不太在意。于是起身,和Saber一同走向大厅。
少女做了一个恶梦。
可与其说是恶梦,倒不如说是一个单调的梦。
但真正令她疑惑的是,现在自己是Servant了,灵体是不会做梦的,那么,这是Master的回忆吧。但如果这是回忆的话,Master曾经是住在哪的呢?有哪里会是无边际的黑暗,相伴的不是人而只有不知名的,与四周一样漆黑的畸形怪物呢?
眼前的景象基本只有浊泥,怪物,啃食、破坏、嚎叫。若这是心中的景象,那自己,即便曾被认为是拯救生灵的圣女,也无法,去触及他吧。
但现在,那人却将自己召唤出来了。只是因为圣遗物?还是,有更多的理由呢?
大厅里只有叫巴洁特的魔术师以及卫宫士郎的Servant——Saber。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还是去了学校,说是可能会发现什么,至于一个叫卡莲的修女,则在自己入住卫宫家后搬回圣堂教会了,说是又要开始监督者的任务了。
午饭已经开始,但气氛十分沉闷,这让冥有些受不了,因为自家饭桌上总有一个口无遮拦的醉酒神父,而且现在自己是和三个虽然十分漂亮,但男子气概十足的女性,是幸还是不幸呢?
“那个,Saber。”
“嗯?”
“嗯?”
啊,两个人同时有反应了,的确,士郎也是叫职阶的,本以为关系那么好,会有什么昵称,爱称之类呢。
“啊,抱歉。”似乎发觉不是在叫自己,士郎的Saber——姑且叫前Saber吧,又重新低头吃饭。
“嗯······噢,那个,Saber吃完后去看看冬木市的情况吧。”
“是。”
简单而急促的回答,只是上属和下属的关系啊,真希望能和卫宫士郎与Saber的关系一样······不,等一下,仔细想想那一对的关系似乎不仅仅是默契好,可他不是有远坂凛了吗?不,好像那个间桐樱也是······
“唔······”作为男人,冥不知该同情还是羡慕还是恨了。
吃晚饭,冥和Saber便开始冬木市的调查了。
和Saber静静地走在新都的街上,彼此都没开过一次口。虽然距离很近,但就他人的角度来说是一个日本人带着个外国人在街上参观,而且那个日本人还很不会调和气氛吧。
“呼······”冥仰望天空,依然一片扭曲,而且更厉害了。远坂说圣杯战争有200年的历史,这不算长,但这十年间,包括这次和前不久的“黑圣杯”,关于“圣杯”就有四件事,密度很大,也难怪会扭曲成这样了。
“怎么了·····Master?”注意到冥在抬头,Saber也抬头问。
“啊,不,没什么。“
“天空······扭曲得厉害呢······”
“你,看得出?”冥虽然有些惊讶。
“嗯,我有神视的能力,是主赐给我,让我能看到他存在的能力。但其实,应该是看见扭曲了真实,或凭空出现的‘非真实’吧。在战斗中则可用来探知魔法攻击。”
“噢,这样啊。”回想脑中拥有的Saber的能力,的确有神视呢。“那继续吧,走完这里还要回深山镇看看呢。”
冥之所以先带Saber来了解新都,是因为这里自己也不熟。在准备暗杀远坂凛时,深山镇倒基本清楚了。
“等等,Master!”Saber突然阻止冥前进,并且进入备战状态。咦?有Servant了吗?可自己毫无感觉,不过想来虽然自己直觉很好,但Servant们有应对办法吧,就像Archer一样。
“不错呢,小丫头,能发觉我的存在。”声音是从左边的百货大楼传来的,还伴着掌声,在嘈杂的人流中却听得十分清楚。循声望去,鼓掌的是一个成熟的女性,黑发及腰,皮肤是有些吓人的白,眼睛泛着红光,总体说来是个大美人。
“大姐头,等等我啊!”之后跑来了个青年,听声音大概20来岁,不过看不到脸,因为他捧了很高一层的购物袋。
女性款款起来,暴露性很高的衣服配上妖艳的身材与气质仿佛女王一般令人向往却不敢触及,虽然面色看上去是苍白的,但只是肤色原因吧。顺便一提,Saber穿的是和前Saber一样的衬衫加蓝裙,似乎有好多套,不过在冥看来有些单调。
“Lancer。”女人走近,只对冥和Saber说出这么个词。
“Saber。”Saber也淡淡地回应。
“噢,不错嘛,一下就遇到 Saber了。怎么样,要不要今晚咱俩先开一战,活跃一下战场气氛?”
“随意。”
“嗯,那我认为你同意了,那么,今晚11点,北方的码头,不见不散喽!”
轻描淡写地下完挑战书,Lancer转身离去,带着那捧着一堆购物袋的男青年走了,是她的Master吧,话说,他们刚才在购物?那个Master看来很特别啊,至少魔术师一般不会这么干。
“北方的······码头?”Saber重复着这句话。
“噢,那个,也在新都这边,马上带你去看看吧。”
“嗯。”Saber点了点头。
时间拉回到正午,深山镇,学校顶楼。
“怎么了。前辈?身体不舒服吗?都不吃饭?”
楼顶,樱用可以让所有男人都大开食欲的语调寻问卫宫士郎,并夹出一个肉丸往他嘴里送,但是······
“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旁的远坂凛冷冷地说。
“唉,因为前辈都不拿筷子······”
“不是问那个,是圣杯战争,还有Ri······Berserker。”
“啊,那个,”樱放下筷子,淡淡地说,“爷爷让我参加的,至于Berserker,当然是召唤出来的了。”
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话,樱一定还处于黑化状态,卫宫士郎和远坂凛都这么认为。可和平时黑化不同,樱不仅头发仍是紫色,脖子处也没黑化的咒印。
“那为什么,Rider会变成Berserker?”凛又问。
“因为加了‘狂化’的咒文啊,爷爷教的。”
“什么······狂化的咒文?那是什么?”一直默不作声的士郎问。
“算是一种作弊行为,让Servant的职阶定为Berserker.”凛说。
“叮叮当当······”
午休即将结束,樱快速收起饭盒,今早她没去士郎家,饭盒是间桐家的“高级货”。“啊,对了,”快走到门口时樱回头说,“明天开始为了圣杯战争要准备很多,就不来上学了,帮我跟藤原老师请个假吧。理由什么的姐姐最擅长了,那,再见。”
小步跑下楼梯,清脆的脚步声与往日无异,但其实,一切都变了。士郎慢慢的收拾起来,但凛却呆望着天空。眼神稍稍没有聚焦,觉得天空仿佛扭曲成了一个笑脸,笑着自己的愚蠢与无力······
“那里就是Lancer说的码头。”冥用手指指过去,那里是冬木市唯一的码头,一旁还有堆得高高的集装箱。
码头口似乎有人在钓鱼,但······
“Saber,他······”
“嗯,应该是Servant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的。”
多少有些好奇,便和Saber一同走过去,才发现那个全身黑衣装扮的家伙并不在钓鱼,只是坐着。
一身黑吗?和自己的着装观念有些相似呢。冥这样想。虽然如此,冥还是本能地对这个人产生一种厌恶之感,好像两个人注定无法好好相处的感觉。
Saber慢慢靠近,十分谨慎,但那人却先开口了。
“你的愿望是什么。”仿佛是质问一般,突然说道。
没错,Servant响应圣杯的召唤是因为生前有未完成的愿望。冥至今未问过Saber这个问题,不禁有些自惭。
“······我要烧尽世间一切的罪恶。”柔和的男低音用坚定的语调如此说道,但也明显被黑衣男子突然的质问吓到了
“噢,是吗?”黑衣男子站了起来,大概有一米八吧,比Saber高出不少,但不像Archer一样有一身肌肉。他转过身来,单膝跪地,轻抬起Saber的右手。动作熟练得让人惊讶,Saber并没有收回手。
“真是遗憾,”他开始说话,“遗憾自己没能和你生在同一个时代,没能和你一同征战沙场,没能助你铲除世间一切的罪恶·······”
什么啊,也是信徒类的啊,那我可敬谢不敏了。冥心想,毕竟自己一定是被神抛弃的那类人啊。
“如果这样的话,我相信我一定能看到这样一个世界,众生在光芒下幸福快乐,世上没有任何阴暗,所有人陶醉于其中,放弃进步,放弃蜕变,放弃一切,最后消失于光中。”
是,是······咦?不对,最后几句话是不是有问题?
突然间,冥感到有什么在流动。不是魔力,而是一种熟悉的······力量。Saber则猛得缩回了手,面带惊恐之色望着跪着的男人。
感觉突然消失,Saber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似的调整着呼吸。男子则起身离开,并用嘲笑的眼神看了冥一眼。
“你是谁。”Saber如此质问道,从动作上看是准备拔剑了。
“Averger.”男子说道,继续向前走,冥和Saber则注视着,直至他远去。
“没事吧,Saber。”看不见Averger后,冥问道。
“嗯,没事。”Saber淡淡地说,左手却紧紧握着右手。
唉,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希望她不是在逞强,冥叹了口气,离开码头,Saber也紧跟着。
“大姐头,没关系吗?一来就和Saber对决,你为了来这,特地开了‘影之国’的门吧。”把购物袋小心地放到桌上,库丘林问道。虽然是大少爷,但一直有锻炼,这点体力活难不倒他,况且还有幸跟着斯卡哈,传说中“影之国”的女王。
“呵,没事,‘影之国’与其说是国家,到不如说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大道,也花不了多少魔力,反正也不适合实战,不会用了。”Lancer一屁股坐到床上,松了松本来露出度就很高的衣服说,“而且与Saber一战不是为了输赢,而是建立关系,就我看来那对组合是唯一一个可以这么办的了,Server充满正义感,Master也只是没什么人际关系,首次参战的菜鸟。”
“也就是要利用这两人?”
“差不多吧。”伸了个懒腰,Lancer躺了下去,“不聊了,你虽然似乎有些魔力回路,但基本没魔力,结果还要我自己来出,还好我是个连Caster职阶都合适的Lancer呢,不过晚上还要打一场,现在先睡吧。”
“噢。”库丘林点了点头,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妖艳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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